就走。 傻的不忍直视。 江禹野自动承担起二人的一日三餐,凌梦什么都没问,他做她就吃。 只是她突然发现一件事,她的牙刷和毛巾有被人用过的痕迹,不用问只有江禹野了。 “江禹野,你为什么用我的牙刷和毛巾?”凌梦推开一墙之隔的次卧的门,看到面前一具赤身裸体的男性身体脸颊立刻爆红,也忘了要关门或转身避开,怒声,“你有病啊,大白天不穿衣服!” 江禹野委委屈屈地说,“我没换洗衣服,那套已经穿四天了,好臭。” “……” 凌梦这才意识到他来的这几天确实穿的都是同一套衣服,大热天的外面三十七八度的高温,他居然穿同一套衣服穿了四天,可怕的是她居然都没闻到他身上的汗臭味。 一定是他做的饭太香,将味道盖住了。 凌梦这才打量他居住的小房间,这是她第一次进来,杂物被收拾整齐堆在一侧墙角,单人床靠窗,目测单人床长不到两米,想也知道他一米八几的精壮大个字躺上去伸不平,一个枕头,一个薄被子,床板下就铺一个被单,连垫子都没有。 这睡着能舒服吗? 黑色行李箱摆放在床头。 凌梦看着黑色行李箱问,“你行李箱里没带衣服吗?”走过去将薄被盖到他下体那让人不可忽视的狰狞性器上。 说着要去打开黑色行李箱,岂料江禹野跟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将黑色行李箱紧紧抱在怀里,急说,“没有衣服!” 凌梦也没兴趣看他的东西,问,“那你带什么来了?” 牙刷毛巾都用她的,敢情江家人就只把他人带来了,其他的什么都没准备。 江禹野摇头。 凌梦捡起地上他的衣服,一股油烟味,确实不能再穿了,但即便现在去买新衣服也得穿着衣服出门吧,将他衣服洗了烘干,很快干净的衣服出炉了,扔给他说,“穿上,带你出去买衣服和日用品。” 江禹野望着衣服问,“我内裤呢?” “扔了。”她才不会给他洗内裤。 “那我穿什么?” “你再墨迹就不买了,以后光着出门吧。”凌梦没好气地将门关上。 二人并肩往镇上的小超市去,上午七八点的太阳很柔和,天空碧蓝如水洗,青砖小路两边花草郁郁葱葱,爬在围墙外的粉色蔷薇娇艳美丽,风带起阵阵花草香,是那么温馨美好。 江禹野突然说,“不穿内裤jiba好凉快啊。”说着还用手抖了两下裤裆。 凌梦立刻黑脸,“你别说话。” 江禹野走到她前面,呈退走的姿势笑着问她,“小梦儿你要不要试试,不穿内裤真的好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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