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借口。范闲就是想弄他。 从一开始就引诱他,人越不让干什么,就越想干什么,李承泽亦是如此,他还妄想抓住范闲把柄,早知如此,千不该万不该。 “啊....啊哈.....嗯啊” 强烈的快感让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口中也发出破碎的呻吟,软滑的xue中不断的从深处往外流水,沾湿了猛烈抽插的假阳具,机器不知疲惫的抽插让李承泽承受不住的扭动着身子想逃离,哭饶的声音都黏糊得发烫: “安之...安之,我不行了啊哈...让我下来” 李承泽是个聪明人,多月的相处让他摸清了范闲的脾气和喜好,哭得软一点美一点,叫对名字了,多半是能躲过那人的玩弄,只不过是换上真的发烫阳具,但总归比这些不知疲惫的性器好,插得他承受不住的剧烈快感,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似下一秒就要断气般。 范闲起身走进,就在李承泽以为他要关掉机器放过自己时,他却伸出一只手抬起一只腿部,露出被假阳具猛烈抽插的xue口,通红肿胀,一下一下不知疲惫的吞吐着,这一动作更是带动了xue口的动作,李承泽仰头长长的呜咽了一声,连呻吟都带着哽咽。 “这么不经cao”范闲说着,伸出两根手指猛的挤进那原本就被填满撑大的roudong。 “啊啊啊啊啊不要,拔出去啊哈.....呜呜.” 李承泽承受不住的扭动着腰肢逃离,但这只是徒劳无功,范闲仿佛没听见般继续猛烈的抽插着手指,跟木马的假阳具速度逐渐同步,原本被撑大的xue口再一次承受了超过所能承受的地步,快感如潮水般接涌而来无处躲避,只能生生的挨cao,李承泽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一下一下大口的喘息,剧烈的快感逼得他喘不过气来,rou壁被手指一次次破开,尽管身体的主人哭着求饶,可娇红的嫩rou却是十分喜爱的缠绕着绞动着,水流的咕叽声随着深入浅出的动作不断在房间回响。 甬道吞吐得越发顺畅,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李承泽已经不知道射了几回了,机器仍然不知疲惫的运作着,范闲的手指早在高潮那一刻便撤了出去,带出的yin液抹在他的唇边,调笑道“喜欢吗?自己的东西” 他妈的....李承泽昏昏沉沉的骂道。 过度极限的快感让他精神疲乏,射太多次了,挺立的性器早已射不出什么,疲惫的挺立高潮又软下,一次又一次,范闲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他嘴唇都咬破了,突然莫名的委屈得溢出一声抽泣,这一声出来后两人都愣住了。 李承泽真的是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以前更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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