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着少女的后背,“抱歉,我去给你拿杯水——” 话音未落,便被原本低头蜷缩着的少女一把拉住右臂,没有任何防备他跌在床上。 随机,妮可的气息和脸都在眼前放大。 她用舌尖敲开他的牙齿,与他深吻,残留在深处的白浊顺着唾液留下,难以言说的气味随即充斥了哲的口腔。 “唔唔唔...” 哲条件反射想要躲开,妮可却早就压住了他的四肢,让他无法反抗。 刺激和快感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所以会科学地产生出逐臭癖等一众小众癖好,这股无法言表的刺激性味道,在舌尖纠缠中,也逐渐变成了一种特殊的催化剂。 让他们的吻更加粘稠,更加炙热。 一直到缺氧,妮可才放开哲。 “怎么样?”她骑在哲的腰上,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他。 “嗯,是我输了,妮可。”哲说,平静温柔的语气中,还带着一点气息不稳。 “那当然,还用你说。”妮可骄傲地将头发甩向耳后,“我妮可向来说到做到。” 她向后伸出手,抓住因为接吻而再次变得坚硬的roubang,细长的手指轻抚着仍着粘液的棒身。 光是想象它进入自己的体内,xiaoxue里的肌rou就开始饥渴地收紧。 “现在,该你满足我了。” —— 因为没有可以换的,所以妮可洗完澡干脆就没穿内裤。 套好避孕套后,她扶着roubang坐了下去。 和她本人rou感的身材一样,妮可的xiaoxue也rou嘟嘟的,褶皱堆叠在一起,其中微不足道的缝隙早已分泌充足的爱液所填补,像是要让他的性器溺死在这极乐园中一样。 “嗯...” 一下做到底,妮可发出了娇媚又满足的呻吟。 她夹住腿,前后移动了一下,让它在里面的位置顶到最深。 “好久不见啊,绳匠。”妮可打趣到,同时夹了一下xiaoxue。 哲对此回以略显无奈的笑:“我可不觉得有这么久。” 毕竟每个月至少三次,妮可会喊着‘这是我一生的请求!’不由分说地砸开他们的店门。 “别这么冷淡,我想你了嘛,绳匠。”妮可继续在体内前后磨蹭着她体内的roubang,搅动挤压着里面的yin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自从我们接了这个大生意,每天都是一只工作到睡着,然后一睁眼又是工作,压力值都要爆表了。” “工作是要完成,不过也要注意适当地休息才行。”哲说着,手从后面搂住了妮可的腰。 “我知道。”妮可微抬起腰,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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