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相反的方向,几乎要走出社区边缘。她们两个坐在路旁的公共座椅的两边,中间空出一大部分距离。冬天的冷风冻的她的手指通红,她盯着自己的手指,一直坐到她觉得自己要被冻成冰雕了,才听到旁边说“你现在在哪儿?” 佩妮伊万斯差点笑出来,心里又敏感察觉到什么。“你和我说这个?我们之间除了莉莉之外毫无关系,甚至我昨天第一次见到你。” 她突然发现对面的男巫有着一张极其英俊和没有受过挫折的脸。 詹姆斯,“不,我们早就见过。” 在很久之前。他不能说出自己曾经做的不光彩的事情,于是他说出记忆中两人“正式”的第一次见面,“我在莉莉过生日见过你。” “哦,是的,是的。当然了。那是莉莉的生日。” 佩妮有点难堪的笑着,莉莉的名字让她为刚刚那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暧昧心理感到羞耻。 她有点百无聊赖的想着,她被在伦敦的生活冲昏了头脑。在伦敦,她年轻,同时有了逃脱某种约束的活泼,这会吸引男人,但这不代表她本身是有魅力的。她来没得及驳斥自己,就又被男巫聒噪地打断了。 “你是对的,我们没有任何联系,我没有充分地理由来找你。”他说的很混乱,詹姆斯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但他清楚地知道,他可以轻松地对佩妮伊万斯说任何事情,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麻瓜。所以,他的沟通更像是某种混乱的自言自语。NEWTs的压力,可预料的战争,逐渐高压的社会氛围让他越来越紧张,导致他的话后面越来越像呓语。 “说实话伊万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找你,就像之前每一次,但我就是过来了。当我昨天又见到你的时候,或者在更早之前,在我决定在昨天过来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替自己做好今天的决定。”他低声说,并怀抱着一种愧疚。他知道大脚板在之前给了她一个难堪。他没能在恶作剧开始之前赶了过来。佩妮伊万斯的那双控制自己情绪的眼睛——一双普通的黄棕色的瞳孔——仍然时不时地出现在他梦里。 詹姆斯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痛苦,他从来接触不到别人的痛苦。他在七年级的时候才发现到自己并不能因为无聊或者不开心而向同学随便施加恶咒。但在更早之前,他知道自己注意到了一个小女孩不能说出口的难堪。 他吸了一口冷空气,感觉胸腔因此闷闷发痛,“你愿意之后和我继续沟通吗?” 佩妮伊万斯注意到他未尽之意,她嘲讽地反问,“那你和莉莉呢?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们是恋人吗?”在对方的沉默里,她痛快地觉得自己总算不是单方面地被meimei伤害,她也拥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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