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诚的,自然也就能让爹爹舒服了。” 玉琅讪讪地随口答应:“哦,哦。” “好好记着。”男人突然插了一句,玉琅赶紧勾起嘴唇精神地回答:“是,爹爹,贱妾记住了。” “那笑得不好看怎么办啊?”男人考问莺儿。 莺儿道:“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 “你是怎么笑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坏坏地用手戳了戳莺儿伤痕累累的脸。 莺儿倒抽了一口冷气:“是多亏爹爹一耳光一耳光打着教的,爹爹教导过,奴畜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打到笑得好看为止。” “很好,你跟着说一遍。”男人吩咐玉琅。 玉琅恭顺地大声重复:“爹爹教导,奴畜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打到笑得好看为止。” “回去念一百遍,一边念,一边练习微笑。” “是。” 男人很快又睡了过去,莺儿熄灭了小灯,这一回,再没有一个奴畜敢瞌睡了,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守着男人直到天亮。 男人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玉琅和莺儿因为膀胱膨胀,忍耐已经到了极点,又因为一夜挨了许多耳光,五官歪斜,肿起的脸上阵阵泛白,冷汗层层。尽管如此,二人还是勾着嘴角,不敢懈怠笑容。 “爹爹早安。” 男人才一睁开眼,众奴畜就一起磕头下去,声音欢快地请安。 “尿。”男人只说了一个字,值日的奴畜立刻拿来尿壶,顶在自己头上,趴在男人面前,男人拉开裤子就尿,尿水一半射在尿壶里,一半淋在那顶尿壶的奴畜头上。奴畜神色自若,想是早就习惯了。 随即有其他奴畜端过洗漱用品,男人在奴畜的服侍下洗了脸,漱了口,几个服侍的奴畜争相张大嘴巴,要接主人的漱口水,男人嫌弃地踢开她们,向安静跪在一旁的莺儿招手,莺儿忙拖着几乎要折断的麻木双膝爬了过去,刚张大嘴,哗地,男人把漱口水赏给了莺儿,惹得其他奴畜无比妒忌地齐齐瞪了莺儿一眼。 “昨晚两条狗都伺候得不错。”男人对侍寝作了肯定的评价:“以后也要这样伺候。行了,去排泄,准备晨省吧。“ 玉琅和莺儿都如释重负,终于可以排xiele。奴畜一日只有两次排泄,一次是晨省之前,一次是昏定之前,除此以外,都需到主人面前磕头请求,得主人允许方可再排泄,但谁也没有吃了熊心豹子胆,真的敢到主人面前求排泄的,捧上主人心情不好,非但不会准许排泄,还会赏一顿好打。所以都只有忍着。 二人欢欢喜喜磕个头,退出来,直奔茅厕。 排泄后,又到洗狗房中,按照奴畜洗刷的规矩,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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