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的狼藉尿液用抹布擦干净。 我倒是没有嫌弃纲手的尿液,毕竟这是我下手没轻没重、又没有考虑好纲手身体情况而产生的后果,那我当然应该负起责任。 费了一番功夫之后,我终于将周围彻底清理干净。就连纲手身上的裤子,都被我脱下来洗干净后用吹风机给烘干了,这才帮纲手重新穿上。 还好纲手穿的紧身五分裤质地轻薄,是类似于丝袜一般的材质,稍微一吹就干了。不然的话千叶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毕竟这间公寓里实在没有能让纲手穿着合身的衣物。 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她不要知道这件事的好。 忙完这一切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白天时参加了毕业考试,晚上又折腾了这一通,我的体力彻底消耗殆尽,往床上一躺便进入了沉眠。 而我不知道的是,正当我睡得香甜之时,床边的纲手无声地睁开了眼睛。 事实上,纲手早就醒了,就在她因为那极致的高潮而失禁的时候。 她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迷迷糊糊地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和千叶喝酒,喝到后来就睡着了,再后来就做了一个梦。 一个春梦。 纲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春梦了,并且在恋人去世之后,她的性欲仿佛也和她的爱情一起被彻底埋葬。 她自己很多年没有再享受过性快感。 但在那个梦里,她却重新体会了久违的快感,甚至比当初和恋人在一起时都还要更加舒服。 那种整个人连同灵魂仿佛都一起飘起来了的感觉,让纲手在哪怕悠悠转醒之后也并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睛,而是闭着眼试图多享受一会儿那多年未曾再体验过的高潮。 然而体验着体验着,纲手便意识到了不对。 身体上的感觉十分微妙,当高潮的余韵、当快感渐渐散去时,某种排泄感却是越来越强烈。 有什么正在源源不断地冲出身体,而耳畔又是再明显不过的水声。 她居然……尿了? 并且还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千叶的公寓、甚至就在千叶面前? 纲手知道此刻的千叶就在她身边,她太熟悉千叶的气息了,她甚至能想象出千叶此刻的样子——单手托腮蹲在她身旁,脸上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无奈而忧愁。 纲手并不知道千叶就是让她失禁的罪过祸首,她是在千叶所有的动作停止以后才醒来的。在纲手看来,现在的状况就是她喝太多了又做了春梦才会在千叶这里一不小心失禁了,而千叶则纯粹是遭了无妄之灾。 这样的认知让纲手心虚极了,便下意识地装起了鸵鸟——闭着眼睛继续假装熟睡。 纲手原本的计划是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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