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也是不知。”门下小吏只能苦笑。
“成皋令派来的信使呢?”吕泽道,“他在哪里?”
“信使劳累过度,又加上受了不小的惊吓,已经昏死过去了。”门下小吏道,“不过这会应该已经救醒了。”
“走!”吕泽道,“去看看。”
当吕泽带着郡丞、郡尉以及几个属官走进门房时,那信使才刚刚醒转。
见过吕泽,那信使又伏地惨然道:“郡守大人,大事不好了,荥阳、广武、成皋、京邑还有索邑都丢了,敖仓也失守了!”
吕泽凛然道:“敖仓真失守了?”
“真失守了。”信使连连点头道,“被项羽大军给占了!”
“胡说八道!”吕泽厉声喝斥道,“项羽已死,又怎么可能复生?”
“大人,真是项羽!”信使指天划地,赌咒发誓道,“小人看见了,许多人都看见了,就是我家大人也是看得真真的,那模样,那气概,还有乌金甲、乌骓马,还有那把乌光闪闪的大铁戟,除了项羽再没别人!”
“可项羽不是已经死了吗?”吕泽不禁也有些将信将疑起来。
“小人又哪知道啊?”信使苦笑道,“没准在乌江边自刎的是假项羽呢?”
“你怎么知道乌江边自刎的是假项羽?”吕泽皱眉道,“说不定这个才是假的呢?”
“小人也不知道哪个项羽是真,哪个是假呀?”信使再次苦笑道,“可是,这天底下除了项羽,除了范增,除了龙且,还有谁能在转瞬之间袭取敖仓,又在翻手之间连下荥阳、广武、成皋、京邑、索邑五城?”
“这个……”吕泽闻言顿时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