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先吃两口再给你。
那可不行,我都没让切,给我给我。
谁让你不切的,不给。
说着照脚心又咬一口,这一口足足咬下了半个脚底板,那连皮带肉的一大片,在老莫的嘴外边,随着咀嚼唿扇唿扇的颤悠。
这吃相引得一桌人都哈哈的笑起来。
好啊,你吃我也吃。
说着也过去咬那只脚,一口就把小脚豆咬下一个来。
于是两人耍宝一样,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女儿的脚丫子吃掉了。
嗨,孙先生,怎幺不吃了?这时我才发现,之前给我夹肉的女士正微笑的看着我。
我之前只是注意女儿,竟然忽视了旁边这位美女。
她真的是一位美女,脸型清晰分明,请允许我用这样的解释,真的,美女和美女也有区别,有些女人无论鼻子还是眼长得都非常完美,好像巴西足球队,能赢球靠的就是球星。
而另一些女人则靠集体力量,虽然每个器官都不完美但是搭配起来就不同了,好像西班牙,玩的就是串接配合。
有些女人长的很白很清秀,但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平面的,她们只是漂亮但是并不深奥难解。
在我看来这种女人只适合被吃掉,我们不需要在她的身体里挖出多少故事。
有些女人从眉毛到眼睛,从鼻梁到嘴角都给人一种柔柔软软的感觉,这种人就是模糊的朦胧的美,但是她们注定了没主见,没脾气,只懂得听话,注定任人宰割。
而我眼前的这个美女绝不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些种人,她的五官都极其标致的在脸上舒展开,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
她微笑时整个脸都像跳跃的音符,让人着迷。
我知道这是一个美丽且有着无限智慧的女人。
如果女人的美有阶段的话,在我看来应该分成美丽与魅力两种。
美丽只是初级,是表面的,像我的女儿,确实是美丽的,可是要说她有魅力就不切实际了,毕竟还是个黄毛丫头。
而眼前的女人虽然看长相比女儿大不了几岁却是魅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