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甩开侍从,继续说:“我知道你们都说百善孝为先,可我心里难受啊!谁又能以我为先? 我就想跟小盈在一起...哪怕虚名一个,那我也心满意足了。可是...可是!你们都叫我听母亲的话,不要违逆母亲...” 谁能真真正正地在意我是如何想的?都盼着我前途无量!唯有... 猛地,韩琰像是呆了般,僵直伫立在原地。 原本还在拉扯他的小厮见状,各个惶恐,赶紧撒手在一旁观望,求助似的看了看萧裕安。 包厢内一片寂静,而韩琰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韩琰的表现着实吓了萧裕安一跳。 片刻,萧裕安沉声说:“再多来几个人,把他束缚好,送回韩府。” 亲眼看着韩琰被送走后,萧裕安没由来地叹气,心想:没想到祛之对花小姐的执念这么深... 可惜了。 可惜了呀! 出于对挚友的关怀,萧裕安为韩琰感到可惜。 但出于对花满盈的欲念,萧裕安不由得窃喜。 “王爷,天色不早了,咱们是回王府?”随身的侍从弯腰询问,马车也已经在酒楼门口备好。 萧裕安即兴吟了一句:“夕阳灿灿,如裙如裾,虽是入夜...” 他垂头看向手心,五指骤然收拢,随即又朝着路的尽头眺望,徐徐说:“不见温降。” 主子突如其来地兴致令侍从二丈摸不着脑袋,他只得谦卑地弯腰,谄媚地夸赞萧裕安:“好诗!好诗啊,王爷!” 萧裕安啧一声,骂道:“你懂个屁!” “走,去春满园。” 夜幕下,春满园好不热闹,灯火亮如白日。 经肖亮那一回的暴力,花满盈先顶着疼痛弹琴,但后边发了高烧,闭门休养。 这着实让萧裕安抓耳挠腮了多日。 他唤来老鸨,直接挑明要花满盈前来伺候。 “花娘休养了半月有余,今个儿能伺候了吧?” 男人一改先前儒雅,眼睛里赤裸裸的都是对女人的渴望。 老鸨心中一惊,面上却笑着说:“哎呀,大人——那花娘是何等姿色,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的美人,总是娇贵些,需要一点时间去调养的啦~” 说着,老鸨抛了一个媚眼,绢帕一甩,在萧裕安的胸前抚过。 萧裕安嫌恶地拍走滞留在衣服上的香粉,说:“钱不是问题,你直接喊她过来,再来几壶好酒。” 忍耐是有限度的,他今天就想要花满盈!哪怕花满盈再身体不适,他今晚也要霸王硬上弓。 前段日子,老鸨知道萧裕安和花娘没有什么。可今晚,那真真是明目张胆的欲念啊。 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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