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干笑几声,应声出门。 走廊外老鸨捻起裙角,走得飞快,大力打开一扇门,喊:“常平!常平!今个儿那安王爷不知怎么的,剋上头了!花娘今晚要去了真就煮成熟饭了!” 待老鸨定睛一看,里头竟然不止有常平在,就连平日难得一见的主子肖亮也在场。 “啊!主子贵安。”她行礼,偷摸给常平信号:这可怎么办? 常平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 再说了,眼下的发展状况,正是主子所期望的。 老鸨和常平同时看向肖亮。 肖亮沉着脸,桌前的烛火竟照不出他的神色。 “花娘是妓子,贵客上门指名要她...这么点事,也要向我拿乔吗?那我要你们有何用!” 他将桌面上的文书扫在地上,怒极了。 然而老鸨没有立马应答,敏捷地下跪埋头地面,缄默。 肖亮看着老鸨,胸口剧烈起伏。 而常平也没有出声。 两个奴才都是人精,肖亮对于花满盈是否要去伺候萧裕安,并没有明确表达,也就说明肖亮还在犹豫不决。 老鸨明哲保身,决定死皮赖脸等候肖亮的命令。 唉—— 常平默默叹气,心想:要真是想让她伺候,早就说出口了。既想利用她离间安王爷和韩少卿,眼看计谋将成,却又舍不得孩子去套狼。 但是,主子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犹豫不决,坏了大计。 常平走到老鸨身后,踹了老鸨的屁股,怒骂:“还没明白过来吗!赶紧叫花娘过去伺候!” 这个恶人,常平不想当,也得当,他必须得替肖亮做出抉择。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老鸨揉着屁股,连滚带爬地走出房门。 登时屋内重新陷入沉寂,常平捡拾地上洒落的纸张,恭恭敬敬地放在桌面上。 肖亮眼睛随着常平而转动,忽然说:“常平,跟我去密道。” 常平浑身一颤,勉强稳住心神,回答说:“是。” 今晚注定是多人彻夜难眠的一晚。 花满盈推开门,看到桌上的酒壶和笑得颇有深意的萧裕安,迈进的右脚险些抽回。 “花娘,好久不见。你快过来坐,坐到我身边来。”萧裕安拍了拍身侧的凳子,笑得眼睛快眯成一条缝。 来之前老鸨千叮咛万嘱咐:“花娘呀,今晚的王爷有些不一样...你可多注意些...” 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虽然不知道为何老鸨会好心提点,花满盈眼下也不能细究,全身心准备去应对今晚的大劫难。 “王爷今天心情很好。”花满盈说着,坐到了萧裕安的对面,并未听从萧裕安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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